李秋歌曹仲玉李秋歌小说试读

时间:2018-05-31 人气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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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李秋歌》

作者:长歌向天

主角:李秋歌曹仲玉

小说简介:

兴亡岂分男共女,道义何论雄与雌!

为什么女人的成长总离不开渣男?

为什么女人只有被抛弃、被践踏后才会奋起反抗?

为什么女人就不能铁肩担道义,只为了理想和道义而奋斗!

凭什么除了女主外,所有的女人都要勾心斗角?

凭什么表姐、表妹、金兰、闺蜜全被写成要互相抢男人?

凭什么亲妈、干妈、姑妈、姨妈全被安排要摆布女主的婚姻?

凭什么女子之间不能肝胆同相照,意气两昆仑!

我就偏要写一个女子铮铮立于世间、彼此守望相助、不为男人背叛姐妹的故事!

谁言女子真难养,莫道巾帼不丈夫!

大学士之女李秋歌跟都督之子欧阳云灏订婚。欧阳家被奸臣曹飞所害,全家遭难。李秋歌女扮男装上京赶考,为欧阳家报仇伸冤。在李秋歌的帮助下,欧阳家重获清白,父子封王,李秋歌也因此拜相。本来是“女扮男装中状元,天子赐婚大团圆”的节奏。但李秋歌在为官过程中重塑了自我,找到了人生新的目标。欧阳云灏的追求、皇帝的暧昧,和一众身边人的虎视眈眈,不仅没有吓退李秋歌,反而让她在众男人间趟出一条路,最终成为帝国的无冕之王。

李秋歌、赵幼娘、曹莹莹、魏青岚、欧阳云清。

五个女人,五种不同的活法,到底哪种才是真正的幸福?

第8章小说试读:

8. 亲家

结亲不成反结仇

各人自有各人谋

曹家新婚之夜,新娘落水失踪。

尽管有刘夫人严令不许透露半点风声,但这场婚礼乃是圣旨御赐,曹李二家又为此忙活了一个多月,娶亲的排场轰动了整个康庆城。如今出了这样天大的事,哪里是说瞒下就可以瞒下的呢。

何况送亲、陪嫁来的李府众人也不是傻子。由于是赵幼娘代嫁,李府的陪房不敢用府中原来的下人,而是特意为赵幼娘买了五户人家。这五户正是要指着赵幼娘吃喝度日的呢。如今她突然落水,眼瞧着到手的好日子就要烟消云散,他们哪里肯依。因此就有那机灵的,趁着曹府慌乱救人之际偷偷地溜回了李府,向李元甫报告小姐坠楼落水一事。

李府之中,李元甫夫妇并儿子李舒同、媳妇章氏,自打花轿出了李府就惴惴不安,生怕出了纰漏,被人发现是丫鬟代价。一家人只盼着日子快快过去,只等三朝回门,这婚事就算是定死了。之后就算再有人指认赵幼娘原是李府丫鬟,也不足为惧。毕竟上了曹府族谱,曹府也要顾及自家脸面,绝不会将此事张扬出去。何况赵幼娘聪明美貌,大家小姐该学的她一样不落,全都学得个十足十。若比如何做人媳妇,就算李秋歌也比不得赵幼娘。

阖府上下正等消息时,消息就来了,却不是夫妻相得、恩爱和美,也不是代嫁败露、曹家问罪,而是新娘子坠楼落水!

好好的新娘子,如何就坠楼落水了?!

莫不是代嫁之事被曹家察觉,逼死了赵幼娘!

李元甫夫妇刚刚得到消息时,心中就是这个想法。以丫鬟代嫁,的确对不起曹家,若曹家责难李家,甚至请旨发落,李元甫都愿意承担后果,但无论如何,怎能涉及人命?!

虽然自己以主家之势逼迫了赵幼娘成婚,但万万没有想到此事会害了她的性命。赵幼娘自小和李秋歌同行同止,同吃同住,李氏夫妇也当她是半个女儿一般。何况赵幼娘代嫁,本就是为解李家之危,堂堂龙图大学士府,竟然不能保住一个弱女性命,如今害得她香消玉殒!

李元甫虽是个清流文人,但此时一股书生意气涌上心头,连带着对亲生女儿离家的思念和对赵幼娘的愧疚之情,拍案而起,喊了一声“欺人太甚!”,竟不理会府中众人,径直吩咐了下人备轿,要往曹府去评一评理,问一问罪。

尹夫人自与李元甫成亲二十余年,从未见过丈夫如此激愤。平日李元甫总是温文尔雅,彬彬有礼,对自己也是关爱有加,无论何事都要听听自己意见。长久以来竟在外面落了个惧内的名声。今日刚听到消息时,尹夫人还以为丈夫又要息事宁人,刚要拿出夫人的威风,逼迫老爷去找曹家理论之时,李元甫竟然自己怒气冲冲地去曹府了。

尹夫人心中真是十分的欢喜。本想让李元甫独自前去解决,可转念一想,想到了曹夫人刘氏的蛮横名声。曹国丈又远在京城,曹家只有曹仲玉一个男子,又是晚辈。若李元甫前去,和刘夫人理论显得欺负妇人,和曹仲玉理论显得欺负小辈,都是不美。于是吩咐了儿子媳妇好生看家,尹夫人也做了轿子,前往曹府。

夫妻二人联袂到了曹府,就只见曹家下人忙忙乱乱,全无章法,不时还能听到一两声呼喝之声,哪里像是公侯之家,倒像个全无礼法的暴发户了。

李元甫不懂内宅之事,只道是曹夫人能力有限,治家无方,也没别的想法。尹夫人却大感不解:若只是代嫁一事败露,逼死赵幼娘,此时曹府应该上下噤若寒蝉,封锁消息,却如何能够乱成这样,仿佛死了老爷夫人一般。因此便存了个心眼,要看一会刘氏如何答对,切不可自乱阵脚,自家捅出代嫁之事。

曹府虽然乱成一团,但到底也有些顶事的仆人,刘夫人在后院得知李氏夫妇竟然亲自上门,心中一面愤恨下人不得力,竟然这么快就让李府得到了消息,一面暗骂李氏夫妇不要脸面:堂堂国丈府与你家联姻本是天大的面子,不说感恩戴德,反而挑唆自家女儿新婚之夜跳楼,给曹府大大地添了晦气。如今竟敢上门说理,真是好不要脸!

两家都认为自己占理,对方亏心,见面自然没有好颜色。大厅之中,李元甫也不待丫鬟上茶,见刘氏带着曹仲玉前来,开口便道:

“亲家,我女儿现在何处?为何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?就算她是……”

李元甫本来要说“就算她是代嫁,也不可害了她性命”,可话未出唇,便被尹夫人一把拦下,抢先道:

“就算她已是你曹家儿媳,却也没有新婚当晚就害死儿媳的道理!”

李元甫本来就是憋着一腔书生意气来曹府理论的,自己心里也知道自家亏心。如今被夫人打断,又一向听夫人的话,于是拂袖坐下,只看尹夫人的章程。

刘氏自嫁给曹飞之后,长久随曹飞外放当官,婆婆并不在身边,未曾受过婆婆的规矩;曹飞不管内宅之事,也未对刘氏说过重话;长子长女自幼懂事,从不曾有丝毫忤逆母亲;唯一的庶女曹莹莹更如见了猫的老鼠一般对自己百般曲意逢迎;更不用说阖府的下人。待长女当了皇后之后,更连其他官宦人家的夫人小姐都对自己礼让有佳。唯一能稍稍顶撞刘氏的就是自小宠爱的幺儿曹仲玉,旁人何尝说过一句半句的重话。

如今李氏夫妇一齐向自己发难,真真是可忍孰不可忍!

“哼哼,儿媳?我曹家可要不起这样的儿媳!新婚当夜跳楼自尽,也不知她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,是不是有什么私相授受之情,这才无言存活于世!”

“难言之隐”四字一出,李元甫心中巨震,以为事情败露,脸上就有些变颜变色,不知如何答话。尹夫人却听全了刘氏的话,听她又说出“私相授受”来,就知曹家并未发觉代嫁之事,只不过是刘氏撒泼攀诬罢了。于是略略侧了身子,挡住李元甫的脸色,对曹氏道:

“曹夫人此言差矣!你说我女儿乃是自尽,可投水不比其他,也没有立时就死的,若是你们及时打捞,我女儿如何能够丧生!”

刘氏见尹氏连亲家都不叫,直呼自己“曹夫人”,心中怒气更胜,刚要出言反驳,曹仲玉在一旁急急插话道:

“岳母息怒,小姐坠楼之后,小婿立即带了家丁于潘阳湖中打捞搜救。忙了一晚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”

刘氏此时更是要咬碎了银牙。自昨晚出事之后,儿子连一句整话都未对自己说过。本以为是他心焦疲惫,自己心疼得很,因此也未加责怪,谁想到此时见了尹夫人,竟然如此做小伏低。尹氏明明就透出不愿做亲的口风来,儿子竟然还巴巴地喊她岳母,倒仿佛岳母比亲娘都要亲了。

尹氏此时见了曹仲玉,又想起他暗害欧阳云灏一事,想起亲女儿李秋歌所说曹飞暗害欧阳敏德一事,恨不得上前咬下他一块肉来。因此只是冷笑:

“曹二公子,这一声岳母老身却担当不起。你说你带人连夜打捞,可为何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?分明就是你曹家谋害了我女儿!想我那女儿养到了十五岁,正式花朵一般的年纪,如今却命丧黄泉,俱都是你曹家所害!我那苦命的女儿啊!我今日,我今日要和你曹府退亲!”

说完,竟嚎啕大哭起来。这一哭,不仅仅是哭死去的赵幼娘,更是哭离家的李秋歌。想起女儿如今流落在外,生死不知,一个从未出过家门的弱质女流,如何能够在外活得下去,也不知要受到多少的苦楚。因此,虽然哭的事情是假,情感却是真的。一时间真真哭得撕心裂肺,闻者动容。

李元甫知道妻子想起了亲生女儿,这也是自己的伤心之事。老两口心疼女儿的心思俱都是一样的,李龙图也在一旁悄悄抹泪。自古道“男儿有泪不轻弹”,他这一哭虽然默默无声,不比尹氏的哭号惊天动地,但别有一番凄苦恸痛之色。

曹仲玉见李氏夫妇一起痛哭,想起了仙子一般的李小姐。原来未曾赐婚之时,自己还想过欧阳云清。可自从赐婚的旨意一到,满脑子就都是当日的彩楼美人了。这一个月的备娶之期,自己就如魔障一般,每日都要拣没人的时候暗自凭空对彩楼美人说几句话,诉一诉衷肠。短短一月之间,自己已然认定彩楼美人是自家妻子,现在伊人殒命,自己痛苦到了极点。昨天一晚,刘夫人就只是指摘李小姐不是,竟然自杀给自家找晦气。自己一片对李小姐的爱慕之情,李小姐丧命给他的丧妻之痛竟无人可以诉说。如今李氏夫妇一齐痛哭,正合了自己的情感,仿佛得见知音一般,一腔的情怀终于有了宣泄之地。于是曹仲玉也不理会刘夫人,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一步一步跪爬到尹夫人的跟前,抱住尹夫人的大腿,哀号道:

“岳母!岳母!小婿对小姐的一片拳拳爱意,望岳母明鉴!岳母千万不可说出退亲二字!李小姐生是我家人,死是我家鬼!小婿绝不退亲!这曹府二少夫人永远都是李秋歌!”

说罢一双恳切的眼睛定定地望着尹氏,脸上涕泪横流,悲痛万分,哪里还有半点世家公子的风度。

尹氏在刚刚曹仲玉扑到自己膝下时就吓了一跳,又听他提及秋歌,心中更是掀起惊涛骇浪:莫非他与秋歌有什么首尾?否则一面未见,为何竟对秋歌如此深情?可若说有些什么,为何秋歌宁可离家也不愿嫁他?

一时间各种想法纷至沓来,尹氏竟忘了哭喊,也不知怎么回答曹仲玉。

刘氏在一旁却不干了。“曹府二少夫人永远都是李秋歌!”这是什么话!莫非仲玉今后都不再娶妻了么?!莫非今后进门的就只能是妾?!若真是如此,又有哪家正经的小姐愿意嫁给仲玉!

“仲玉!逆子!你说的这是什么话!还不给我退下!”

刘氏说着就要去拉曹仲玉。没想到曹仲玉却犯了轴劲,放开尹氏,往旁边一闪身,躲开了刘氏。

“母亲息怒。孩儿自那日在李府后园见到了彩楼之上的李小姐,就再难以忘怀了。自从赐婚旨意到来的那一日,我心中便认定了,娶妻只娶李秋歌。如今小姐身亡,我绝不再娶。孩儿心意已决,母亲不必再劝。”

方才他与尹氏说话时,一片真情流露难以自抑,声音之中有恳求,有痛苦,有哀婉,百味陈杂,此时跟刘氏说话时却古井无波,竟仿佛要抛却红尘一般。

刘氏见他对尹氏和对自己前后态度截然不同,又听了他终身不娶的说法,气的险些晕厥过去,晃了两晃才堪堪稳住身形。今天本来是要跟李家算算账,让李元甫看看抗旨不尊的女儿,却不想曹仲玉一番搅和,自己准备好的一番责难之词再无机会说出。自己一世得意,从未向人低头,却单单闹不过这幼子。待要骂他两句,不知如何开口,要打他两下,又不忍心下手。索性不理曹仲玉,也不耐烦跟李元甫理论,只径直对他道:

“李大人,你家女儿跳楼之时口口声声说宁死不做二婚之人,这是明明白白的不愿嫁给我家。她不愿嫁,我家也不愿娶。依我看,就如李夫人刚才的话,这婚事还是退了的好。”

她母子二人方才的对话,李氏夫妇都听在耳中,此时二人恍然大悟,原来曹仲玉看上的竟然是赵幼娘!真是万万没有想到。方才尹氏所说退婚,不过一时口快,倒没有旁的心思。如今看来,退婚竟是势在必行,否则一旦李秋歌竟平安归家,让曹仲玉见了并非洞房中之人,岂非又是一场官司。可若直接退婚,难免有抗旨之嫌,这婚还是要曹家来退。看现在的情形,曹仲玉对赵幼娘情根深种,竟要再不娶妻,如今着急的该是刘氏才是。

于是夫妻二人对视一眼,有了计较,李元甫道:

“曹夫人,退婚不退婚且放一放,如今我就单单问你要我女儿,不论生死你要还我个女儿来!”

那边尹氏早擦干了泪痕,听了丈夫这话,嘴角含着蔑笑,拿眼去看曹仲玉。曹仲玉方才刚听到刘氏退婚一说便重又贴在尹氏身边,只待李元甫退婚一出口,便要跪倒再求岳母。如今看李元甫不接刘氏的话,好似要将此事揭过,不由得松了口气,露出一些喜色。配合着刚刚落下的满面泪痕,竟是又哭又笑,说不出的滑稽丢人。

刘氏见儿子如此不争气,尹氏又仿佛拿捏定了自家不能退婚一般,只气的七窍生烟,再也顾不得大家主母的仪态,咬牙切齿道:

“好!好!好一个龙图阁大学士!你们就吃定了我曹家不成!好!你们既然要女儿,我就还你个女儿!来人!去绣楼叫二小姐下来,送给他李家当女儿去!”

这话一出,和当街撒泼打滚也差不多了。李元甫乃是个书生,哪里见过这个,只气的胡子都抖了起来,堪堪说不出话来。尹氏在一旁站起身来,拍开要扶自己的曹仲玉,冷笑道:

“莫非曹夫人要学那市井妇人,胡搅蛮缠么?你曹家有女儿是你曹家的,如何能作我李家的女儿?这个女儿,我们要不起!”

刘氏正要再说什么,外面家丁一声通禀,却是传旨官东阁大学士齐波涛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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